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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关注在国际社会高度关注公共卫生问题的今天,预防艾滋病成为了公众及媒体熟悉的话题。在世界艾滋病日海量宣传过后您是否还会想起艾滋病病人就在您身边呢,希望下面的故事能让大家更多的了解一些。
“您好,我是朝阳区性病艾滋病防治科,请问你现在说话方便吗?”“您现在身体怎么样,一切都好吧。”这些对话对于性病艾滋病科的同事们而言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我们每天进行随访工作时候的开场白。对于我这种刚刚加入防治艾滋病团队两、三年的新人来说,这只是一种客套话,并没有真正的意义存在,甚至于我有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我通话的人,仿佛我正在自顾自的说着话!但事情并没有机械苍白地发展下去。
平常的一天,当我刚刚打完一通电话后,一阵喧闹从vct门诊的方向传来。出于好奇我走了过去,没到门口已经听见了里面有人哭喊起来。“大夫我情愿得癌症,如果得了艾滋病我怎么和女朋友说,怎么和家里说!”、“大夫会不会是实验室搞错了把我的样本和别的样本拿错了,或者是你们标签贴错了?”、“大夫我就只有那一次,怎么可能就得了艾滋病呢?”一连串问话后门打开了,走出来了一个面容憔悴的男孩,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踉跄着从我身旁走了出去。也许出于年纪相仿,此刻我能够感觉到他内心正泛起来得滔天巨浪。
一个上午的繁忙工作,并没有将我心里的烦闷减弱,不时我总能想到那个萧条的背影。中午时分正当我准备出去吃午饭,无意中却发现了那个身影,此刻他正蜷缩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孤独而落寞。没来由的一阵触动,我走了上去。这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男孩,也许前几天还和自己一样在酒吧里为自己喜欢的球队加油呢,此刻却是这么的无助。
“有什么需要帮忙吗?”我小心的问了一句,他只是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答话。虽然已经学习了很多心理干预的专业知识,现在面对着他我却觉得有种无力感。良知促使我坐了下来,我清楚地知道此刻如果没有人开导,也许他可能无法自拔。“嗨,别太紧张,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依然没有回音,我只好继续说“我身边有很多朋友都得了这个病,他们依然好好活着呢,如果你有需要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你听听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也许我要是死了就好了。”正当我自顾自说着,他突然说了句吓我一跳的话。感觉到了危机同时也感觉到了转机,毕竟他开口对我说话了。“那你父母怎么办?死不能解决问题,就这么死了只会让你的父母和朋友更加伤心。有问题咱们解决它就是了。”“可是我就算现在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啊!”听到父母他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哭着说道。“死亡从来离我们都很近,但是就算是只有10年,可也要好好享受,更何况咱们现在虽然不能治愈疾病,可是只要接受正规治疗延长寿命是没有问题的,荷兰近期的数据报告说,只要积极进行抗病毒治疗,患病者只会比原有寿命缩短0.4到1.5年左右”。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么一番理论,同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态的转变,有了生的希望,任何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又聊了1小时互相留了电话他才离去。
此后除了随访以外我们经常联系,每次我依然会问他“身体怎么样?一切都好吧”虽然总是这个对白,我却每次都能感觉到对方真诚的感激。除了这些之外,他把他所有的情况毫无保留地与我进行了分享,那次之后他主动和女朋友分了手,并告诉了对方自己患病的消息,虽然分手总是痛苦,却也了却了他的一个心结;父母虽然伤心,但却原谅了他,并且对他比以前更加关心;他现在参加了羽毛球队,经常健身,身体感觉比以前还好,定期到医院检查,cd4细胞检测值也比较高,暂时没有服药;他也兼职在非政府组织里面做起了义工。每每听到这些消息我也感到高兴,人的关系也许会因疾病而疏远,但是也可能因为疾病而变得亲密,是近是远却也是值得每个人思考的问题。
故事已经说完,但是艾滋病却依然存在,目前艾滋病早已不是30年前大众认知的“世纪绝症”。更多的时候我们发觉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让他们发现了一个更好的自己,在与他们的相处中我们能看到很多阳光,爱和希望,这让我们备感自豪。也让我们相信艾滋病日里所喊的口号并不是一个梦想,终有一天我们可以战胜疾病,战胜我们心灵中的恶魔,将更多阳光与爱带到我们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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