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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关注每次看见一张张青春的面孔因“艾”变得一筹莫展,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言滋味。
作为一名艾滋病预防工作者,职责是传播艾滋病预防知识,教育那些处于危险边缘的人们及时纠正自己的危险行为,避免感染艾滋病。为已经是感染者的患者提供各种治疗和关怀服务。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新发现的感染者数量并没有出现明显的减少趋势,而且感染者的年龄越来越低,青年学生感染者越来越多。很多感染者已经到了发病期,需要抗病毒治疗。面对越来越严重的疫情,我不时责问自己,他们到底怎么了?我们的工作到底该怎么做?
在我接触的感染者中,很多都是在校大学生或者刚刚走出了校门。
感染者小张是北京某著名高校的一名研究生。成功的喜悦让他开始放纵,上网、酗酒成为毕业后生活的主题。一次偶然的机会,他被别人带到了男男同性恋的圈子,并与多个男性伙伴发生了性关系。由于艾滋病知识的缺乏,小张并没有注意保护自己,从来没有使用过安全套。当他感觉身体不适、出现性病症状的时候,他在性病诊所接受了艾滋病检测,结果是阳性,后来相继发现了梅毒、丙型肝炎等性传播传染病。
艾滋病的确是一种可怕的传染病,尽管目前的医疗手段完全可以延缓疾病的进程,大幅度改善患者的生活质量和延长患者的寿命,但毕竟还没有彻底治愈的方法。更要命的是,艾滋病还与很多社会的污名联系在一起,艾滋病感染者需要时刻隐藏自己的感染者身份,才能藏匿于社会中,过看似正常的生活,但也仅仅是看起来比较正常而已。
小张并没有将自己的病情告诉自己的父母,也没有告诉自己的同学和老师,这也是绝大多数感染者的选择。他远离家乡,来到北京上学,疾控中心的大夫成为他唯一可以倾述的亲人。每次同我聊天的时候,小张总是眼里含着泪水。我知道那是悔恨、是无助、是信任、是发泄。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会犯下或大或小的错误,但有多大的错误需要一种致命性的疾病来惩罚呢?在我们的劝说下,小张并没有失去对生活的勇气,他一直非常努力,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刻苦学习赢得人生的成功。但是,毫无疑问,无论再怎么努力,小张再也无法回归到最初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状态了,等在他前面的困难会更多更多……
小李是一位幸运儿,尽管很早就进入了男男同性恋的圈子,并和很多人发生过性关系。但幸好在他的老家并没有那么多感染者,外来人口也确实少,发生关系的也多是大学教师、警察这些知识水平比较高的群体。但来北京的一次经历却让他感到后怕。工作之余在牡丹园闲逛的时候,一位相貌出众、身材高挑的男性吸引了他,他叫小方。经过一番搭讪,两个人开始熟悉起来,并约好了聚会的地点。小李很早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能找到一个心仪的同伴,两人能够长期保持稳定的“配偶”关系,组建同志家庭。小李觉得眼前出现的这位帅哥就是自己理想的另一半。小方也觉得这位举止文雅,穿戴得体的小伙子让自己怦然心动。抱着长相厮守、相互负责的想法,小李和小方一起去疾控中心做了艾滋病检测,经过3天的等待,结果出来了。小李很幸运,但小方却已经不幸“中招”。
面对小方的病情,小李感到后怕,这两三天来,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发生亲密的行为,搂抱、接吻、抚摸,就差发生性关系了。处于焦虑状态的小李每天都会给疾控中心的大夫打电话,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大夫给评估感染的风险,并把和小方的所有的接触过程、每个细节都描写得淋漓尽致。虽然大夫告诉他感染的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不放心,完全不相信科学,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恐艾”者,四处检测,四处咨询,经过三个月的折腾,小李终于可以放心了。他松了一口气,不禁向我感概:“这圈子,真乱,真恐怖”。
尽管社会上开始重视、尊重和理解同性恋行为,但这并不意味着进入同性恋圈子的人越多越好,因为这终究不是一种常态的社会行为。我问过很多男男同性恋感染者,他们也非常不希望别人再踏进这个圈子,还是传统的性习惯更让人觉得体面、健康,更不用说还要经常受到艾滋病的威胁,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胆中了。
青春是美好的,也是短暂的。我衷心地希望“男同”圈子里的朋友,不要引导那些尚在正常轨道的孩子们因好奇而进入这个圈子。我也希望社会上的各种媒体不要对“同志”文化进行毫无节制地渲染,避免冲淡这种特殊社会现象的警戒线。我也想对社会大声呼吁,我们要重视青少年的性健康教育,培养孩子们正确的性观念,别让他们的青春因为遭遇艾滋病、因为不安全的性行为而过早地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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