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更多相关内容
取消关注北京协和医院女医生于莺日前微博爆料,有医院将总额“指标”包干到医生头上,每位医保病人定额10500元。于莺认为“这样下去,医疗就彻底成为有钱人和官员的特权了”。对此,北京市人社局相关负责人表示“坚决反对”。同时表示,实行总额管理后,结算方法没有改变,医院发生的超过总额管理指标的部分,医保基金仍将给予支付。
医保指标“包干”,是试行医保总额预付制度后新出现的“潜规则”。此前,在其他城市就曾出现过为了控制医保费用,拒收患者或降低医疗服务水平的事。医保的普遍覆盖,是艰难医改取得的主要成就。一项好的公共政策,何以在执行中念歪了经?值得深思。
过去的医疗卫生体制实行的是后付制,患者和医保支付费用基本由医生主导,由此增加了患者和医保的无谓负担。实施医保总额预付制,超出部分医院分担,结余归诸医院,本意是控制越来越大的医保支出,遏制大处方、重复检查、压床等现象。但是,这一政策被一些医院视为利润来源。禁止医院药品加成后,一些中小医院因为财源被切断,转而从医保中抠出控制医疗成本上升的办法。将医保额度“指标”包干到医生头上,并与医生的工资奖金挂钩,目的即在于此。
然而,这样做的结果是,医生给患者看病成了良心活儿。医保支出多的患者,除非有身份地位否则不受欢迎,被拒之门外,就可能成为备受包干压力的医生的选择,以防损害自身利益。如此一来,身份地位高低而非病情轻重缓急,就可能成为医生的首要考量。
面对这种情况,对医院或医生的医德进行拷问,并无意义。关键是,要厘清医保总额预付制中,那些鼓励了“潜规则”出现的因素,并有针对性地改进。例如,医保总额预付制应该一刀切施行,还是根据不同医院的等级、专业性有选择地施行。总额预付制试行以来的情况表明,实行这一制度的条件还远未成熟。按人头付费等“混合制”的付费方式,或许更符合现状。
此外,给不同医院的医保总额预付额度是否计算准确也是问题。不同医院医保限额谁来确定?是否经过了与医院的协商?是否都能符合不同医院的实际情况,显然存在很大疑问。医保额度就是公共医疗资源,如果错配严重,自然会引起医院反弹,并鼓励出种种“潜规则”。
其实,对于“潜规则”,相关制度设计中并非没有应对准备。北京对于总额预付制的考核管理,是同医疗行为、患者满意度等挂钩的。但问题是,有人真正为医院行为做评判吗?评判能够真实并与总额预付额度的分配挂钩吗?
医保“潜规则”的存在,折射出了医改的难度之大。但是,对此不能无动于衷。“坚决反对”之外,还需要人保、卫生系统一起努力,把漏洞尽量补上,以保证公共医疗应有的公共性。
主任医师
广州诺亚智慧门诊部 全科
福建省人民医院 全科医疗科
副主任医师
深圳平乐骨伤科医院 针灸科白班
主任医师
佛山市南海区人民医院 中医科
深圳市蛇口人民医院 蛇口全科
二级 综合医院 公立
汨罗市
二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巢湖市长江路2号
三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湖南省怀化市鹤城区锦溪南路144号
三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河北秦唐山市路北区新华东道57号
三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安徽省合肥市长江中路305号
二级甲等 综合医院 特色医院
云南省昆明市官渡区官南大道230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