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更多相关内容
取消关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近日再获喜讯,今年34岁的眼科副主任医师陶勇的科研课题“具备定向吸附功能的眼内药物缓释载体研究”获得首批国家“863计划”的“青年科学家专题”支持,成为北京大学唯一获此殊荣的青年医师。
从2013年起,科技部在“863计划”生物医药领域设立了“青年科学家专题”项目。项目聚焦生物和医药技术领域的国际前沿,瞄准具有创新能力的35岁以下青年科学家给予支持,培养和造就一批具有全球视野和竞争力的青年拔尖人才。
2014年全国1000余名青年科学家递交了申请,经过第一轮初评,共有约120人进入第二轮视频答辩评审,最终择优支持了40多位申请者,项目的总资助率仅为5%。
年龄不大的陶勇在北京大学人民医院早就小有名气,先后获得西城区百名英才、北京市优秀人才等荣誉称号。曾获北京大学青年教师教学演示竞赛一等奖和北京高校青年教师教学基本功比赛二等奖、最受学生欢迎奖。至今,陶勇已发表SCI论文51篇,中文核心期刊论文26篇,主持国际科研基金4项、国家级科研基金2项,省部级/市级科研基金2项,获国家专利3项。近5年来,科研工作主要集中在高分子材料在眼内的应用研发,先后获得霍英东教育基金会、青年863、北京市优秀人才等项目支持,科研总经费超400万。
【陶勇简介】
陶勇,男,眼科学博士,毕业于北京大学医学部,副教授、副主任医师,硕士生导师。专业方向为眼底疾病和葡萄膜炎的诊治,并熟练操作白内障摘除联合人工晶体植入、抗青光眼手术,玻璃体切割和扣带术。先后参加院级、校级讲课比赛均获一等奖,获市级讲课比赛二等奖、最受学生欢迎奖,入选北京大学医学部青年学者奖励计划,先后获得西城区百名英才、北京市科技新星、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等荣誉称号。现任中华医学会眼科学分会第十一届委员会青年委员会委员,眼免疫学组委员,担任《中国糖尿病杂志》编委,《眼科学大查房》编委,《中华眼科医学杂志》通讯编委,《中华眼视光学与视觉科学杂志》通讯编委。
附:陶勇科研感言
科研梦想照进医疗现实
医生,在许多人眼里,是神圣的,因为救死扶伤;在许多人眼里,是辛苦劳累的,因为加班加点;还在一些人眼里,是严肃的,因为不苟言笑;但在我的眼里,是富有挑战性的,因为总能在行医过程中,遇到无数医疗难题。
遇到难题的时候,是置之不理、转诊他人,还是努力钻研、争取攻克,两种态度,决定不同的人生。对于我,没有办法选择前者,因为我喜欢享受难题解决之后所带来的无比快乐,当然,这也注定我的业余时间要被成倍地占用。
2003年,国际上兴起一种新型的手术方法—放射状视神经切开术,非常危险的手术,因为要切开汇集了视觉信息的视乳头,以松解局部受压迫的血管,但手术本身会否加速患者的视力丧失?国际上掀起热议。为了评价这种治疗方法的安全性,我在导师的指导下设计了一套动物实验进行考察。为了尽可能准确地模拟人眼视神经的解剖结构,我们选择了小型猪作为实验对象。那时是三伏夏天,动物室的条件有限,我需要自己饲养。这就意味着,每天要给20多头小型猪喂食喂水、冲洗便槽。尽管为了给小猪扒泔水,需要顶着食堂众人鄙夷的目光;尽管养猪房的异味刺鼻,总得捏着鼻子进出;但三个月的这一切付出,最终被证实是值得的,我们发现了这种手术可以导致局限性的视神经萎缩,并且也起不到松解压迫血管的作用,我们研究的结果被国际权威的眼科杂志所刊登,从那以后,有关这个手术的争议也戛然而止,不久以后,这种手术几乎彻底地退出眼科舞台。
不是所有的科研付出都有回报。2007年,因为提前结束了博士科研课题,还有3个月的富余时间,我乘火车去了一趟河北邯郸,收集临床上遇到的一个先天性无虹膜症家系的血样,也第一次亲身体验了什么是农村生活。好在家属都比较配合,尽管路程颠簸,但采血总的过程还是顺利的。那3个月里,我每天早晨5点起床,晚上12点回家,对血样抽提DNA—设计引物—PCR扩增—垂直电泳—测序这个一个循环过程进行了不计其数的操作,但遗憾的是,我最终也没有找出突变位点。尽管如此,我并不感到难受,因为至少我对分子生物学的操作熟悉了很多,没有结果,也有收获。
医疗科研只有热情,是远远不够的,12年的科研经历告诉我,循序渐进和永不放弃是多么重要。写第一篇中文文章的时候,正好遇上2003年非典肆虐,上班时间几乎停滞,有大量的业务时间,我来回在协和、北医、军科院的各大医学图书馆之间穿梭,复印的文献装了整整三个麻布袋。那篇中文文章是一篇综述,完成它也整整耗费了我一年的时间。但第二篇中文文章就只花了1个月时间,再后来,3天就可以。英文的论文也是这样一个循序渐进的提高过程,第一篇国际英文论文的撰写用了半年时间,第二篇3个月,而现在只需要1周的时间,2009年,在德国教授的指导下,一年发表了20篇国际英文论文。在交流的时候,经常有人问我怎样才能很好地写出论文,我只能告诉他们,其实没有捷径,就是不停地思考、不停地写,自然会越写越快、越写越好。
小的时候,脑海里对于科学家的第一印象就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科学家,独自一人待在冰冷的实验室里,孤独地操作着各种实验。但现在,几乎所有的科研实验都是一个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仅靠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完成课题研究。韩国总统朴瑾惠曾经说过:“要想走得快,就一个人走;要想走得远,就要一个团队走。”这句话的理解,对于我也是颇为深刻的。在为期三年的北京市科技新星培养计划帮助下,我组建了一个5人的小型的科研团队,包括临床医生和技师。起初的时候,团队内部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沟通障碍,第一年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工作都没有得到顺利进行,最后我们设立了一个很明确具体的工作细分与奖励分配的方案之后,问题得到了最终解决,每个人都很清楚自己在团队中的位置和工作。现在,我们这个团队已经一起成功完成了3项国际性的科研课题,发表了10多篇SCI国际期刊论文,也参与获得了教育部科技进步一等奖,可谓初获硕果。
作为一个青年医疗科研工作者,在科研的起步阶段最离不开的就是医院内部强有力的支持。我所在的单位,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设立的“研究与发展基金”涵盖了一系列科研人才扶助计划。2009年,为了更好地帮助我在德国进行学习和工作,医院研究与发展基金青年人才培养基金对我进行了资助,在学成回国后,医院协助我申请了一系列院级、校级以及省部级的人才支持计划,从入选人民医院的学术之星、到获得北京大学医学部青年学者奖励计划,从入选北京市科技新星计划、到成功通过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的审核,我的每一步成长,都离不开人民医院科研处和学术沙龙为我们这些青年科研人员所设立的各项便利条件和平台。为了促进我们获得更多前沿的科研信息,医院几乎每个月都会邀请国内外的学术大腕进行授课,组织青年学者之间的学术交流,同时,还提供“种子基金”帮助我们能够在早期的时候购买必要的实验用材料。所以,在德国教授挽留我留下的时候,我完全没有犹豫地拒绝了。
医学专注于人体疾病的治疗,但其发展却要基于其他基础学科。从交叉学科着手科研,会容易产出创新性成果和做出有实用价值的科研产品。近五年来,我对这一点有了深刻体会。五年前,清华大学化学系的一位老师,因为眼底疾病,正好在我们医院接受手术治疗,在介绍手术所需要使用的眼内填充的过程中,这位老师谈到他们所进行高分子医用材料,有可能很好地解决现有眼内填充的弊病。于是,作为主要参加者,我们一起先后两次申请获得了北京市重大科技计划的资助,进行新型高分子眼内填充材料的研究。经过5年的不懈努力,我们的研究已经走在了世界同行的最前列,在兔眼内长期填充后的结果显示,我们所合成的材料没有任何毒副反应的表现,并且在理化性质上与人眼内相应的组织十分接近,这些都是该领域国际上最好的结果。
作为医疗出身的科研工作者,我深感科研的主旨应该是应用性的,这样才能达到解决临床难题的目的。因此,在与清华大学合作的基础之上,最近我们又针对临床上缺乏具有靶向性药物转送的眼内注射药物载体这样一个国际性空白进行了攻关,并将攻关方案申请了国家“863计划”青年科学家项目,最终获得成功,这是我个人主持的第一项国家级重大科研项目,也是我们北京大学首次获得该类项目资助。希望在不久的未来,所进行的这些科研成果能真正用于临床,帮助到患者,做出中国人原创性的科研贡献。(通讯员 北大人民医院 李杨乐)
副主任医师
佛山市中医院 耳鼻喉科
副主任医师
佛山市中医院 中医全科
主任医师
广州诺亚智慧门诊部 全科
河南誉美肾病医院 肾病综合征
主任医师
广州诺亚智慧门诊部 全科
二级 专科医院 公立
山东省聊城市古楼南大街7号
二级 综合医院 公立
辽宁省本溪市明山区牛心台大楼
二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广西壮族自治区凤山县凤阳街
三级 综合医院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西安区太平路155号
三级甲等 中医医院 公立
陕西省咸阳市渭城区渭阳西路副2号
二级 综合医院 公立
阜阳市青峰路1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