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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关注我现在这间办公室是两人共用。每天和我相对而坐的是小孔,一个五年前毕业就进了机关的大学生。
两人长期共处同一屋檐下,彼此之间自然就少了很多秘密。比如,他起于三年前并在去年成功进化为婚姻的恋情,我最先就是通过他接电话时那种既甜蜜又含蓄的语调洞察出“情况”的。对于这样的话题,听到之后倒是可以调侃一番,最后让他从实招来。但更多的情况下,一些涉及个人私密的问题,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显示出一种充耳不闻的默契。
事实是,这种表面上的默契,同时也扼杀了许多进一步的交流,便会悄悄在心中留下若干个问号。比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孔的真实收入就曾让我疑惑不解。
按说,我们这样一个单位,工资、奖金都是按级别、工龄确定,不会存在太大的上下浮动。况且,我们每个月的工资条都是财务室给送过来,两个人的放在一起,随便看一下,对方的工资额便一目了然。所以我知道,正常情况下,小孔每月的收入应该是在2600元左右。
可听他接过几次电话,他小声报出数目时闪烁其词的样子倒让我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
有的时候,他会往多了说,其中3000、4000说的次数最多,最高的一次说成了接近5000;可有时他又会往少了说,比较常说的是2000块左右,最少是说了一回1800。小孔这个人别看年轻,平时办事挺稳重有主意,我必然不会往信口开河上去联想,而收入这样敏感的话题又不好过多询问,也就只好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今年中秋节的前一天,单位组织了一次聚餐,小孔难得喝得有点儿醉。别人饭后K歌的时候,他非拉着我这个“老哥”说话。正是他那天晚上的讲述,让我心中的疑惑终于有了谜底。
原来,小孔在山西农村的老家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一个妹妹身体有慢性病,他作为家中长子,读完大学,毕业后又落在了北京工作,责无旁贷要负起自己的责任。可父母同样心疼他独自在外的不易,每次来电话都要劝他少往家里寄钱,那时候他就会夸大自己的收入,既说明了自己工作的努力,也好让父母放心。
而另一方面,他国家公务员的工作又被一些人认为是“旱涝保收”且诚信度高,遇有一时之短便会开口向他借钱,他不愿意将老家的情况和谁都讲,无奈之下,就只好把自己的收入往少了说了。
听了小孔的话,我不禁又想起了另一个多年前的同事小孟(当时的叫法),只不过他的情况与小孔有所不同。小孟小时候是由姥姥一手带大,所以和父母之间感情一直不是太深,总觉得父母对自己没有尽到抚养的义务,所以他结婚前就故意将自己的收入往少了说,隐瞒的目的是为了让父母给自己多准备钱结婚。
可真正结婚,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他终于理解了父母当初的选择,而他孝敬父母的方法之一,就是偶尔编些受到单位表彰的“成绩”,再将得到的“奖金”理所应当地分出一部分奉献给父母,让老人既高兴又心安。
我也想到了自己。应该说,自打参加工作以来,我的收入对任何人都是透明的。这么多年里,始终不高不低的中等收入,既逐步改善了我的生活,也让我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而与亲戚、同学、朋友之间,钱的借出、借入都曾经发生,只不过次数有限、数目不大,倒与我那“透明”的收入非常相符。
过去我一直认为,真实永远是最好的人生状态,现在小孔让我知道,生活中存在一些善意的弹性,同样也是非常美好的。
(实习编辑:陈冬萍)
主任医师
江苏省中医院 男科
主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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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主任医师
兰州陇大医院 性功能障碍
副主任医师
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 泌尿外科
副主任医师
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泌尿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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