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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关注最新研究表明,睡眠时血压升高是CVD风险增加的重要危险因素。
来源 | 医学界心血管频道
近日,《欧洲心脏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引起了小编的注意,研究结果称睡时血压是重要的血管风险预后标志和预防的治疗目标。
图1 文章题图
说这个研究之前,先来说下血压是如何波动的。
要知道,血压不是一成不变的,它会随着昼夜节律、季节、环境温度、活动、情绪以及其他机体因素波动。
人体24小时的血压水平都不相同,一般来说,人一天的血压有2个高峰和2个低谷:分别是早起6-8时(第1个高峰)、12-14时(第1个低谷)、17--20时(第2个高峰)、凌晨2-3点(第2个低谷)(见图2)。
图2 人体24小时血压变化曲线
换句话说,就是你呼呼大睡时血压也在波动。许多研究表明,相比于日间血压或24小时平均血压,睡觉时的平均血压是心血管事件发生更强的危险因素。
有这个知识打底,咱们再来看看这项研究说了啥?
这个研究怎么做的?
这项研究是一项多中心的前瞻性研究,覆盖了40个初级保健中心。自2008年至2015年,共有18078 人纳入了该项研究(9769名男性/8309名女性,平均年龄: 59.1± 14.3岁)。
为了优化结果的可重复性,不同于以往的24小时血压监测,该研究将监测时间延长至48小时。在监测期间,参与者被要求像往常一样活动,两天的作息应该保持一致,还要避免白天打盹。
研究的主要终点是心血管事件的发生率,包括因心血管疾病(CVD)死亡、心肌梗死、冠状动脉血管硬化、心力衰竭、缺血性卒中和出血性卒中等。
结果1:睡觉时血压升高,CVD发生率最高
平均随访5.1年后,有1209人发现了心血管事件(227人因CVD死亡,205人出现了心肌梗死,217人进行了冠脉血运重建,295人出现了心衰,265人出现了卒中)。
与其他危险因素相比较,睡眠时的平均血压是CVD发生最重要的危险因素。相比于未出现心血管事件组,心血管事件组睡眠时平均血压升高了34%(HR=1.34,95%CI:1.27–1.40,P < 0.001)(见图3)。且与未出现心血管事件组相比,出现了心血管事件组者睡眠时相关平均收缩压与舒张压分别高34%与36%(见表1)。
表1 出现心血管事件组和未出现心血管事件组的基线特征比较
此外,研究发现睡眠时平均收缩压是心血管事件的危险因素(HR=1.30,95%CI:1.18–1.42,P<0.001;HR=1.31,95%CI:1.24–1.38,P<0.001),且患者基线时是否接受高血压治疗对这一结果并无影响。
图3 经调整后心血管疾病发病率的森林图
结果2:平时血压好,睡觉时血压不行CVD风险还是高
为了进一步研究清醒时和睡眠时平均血压与CVD之间的相关性,将参与者分成四组(见图4)。
图4 经调整后临床血压和动态血压影响心血管疾病的发病风险
本研究采用的高血压诊断标准为:①动态血压清醒时收缩压/舒张压 ≥ 135/85 mmHg;②或睡眠时血收缩压/舒张压平均值 ≥ 120/70 mmHg;③诊室血压≥ 140/90mmHg。
由图4可以看出,动态血压监测中,无论清醒时血压正常与否,睡眠时血压升高都会使心血管事件发生风险增加约2倍。同样地,无论诊室血压正常与否,睡眠时血压升高仍是心血管事件发生的危险因素。
换句话说,哪怕你平时血压测量正常,只要睡眠时血压高,仍然会有很高的CVD风险!
结果3:睡眠时收缩压升高,CVD风险明显增加
再来单独看看收缩压。研究者按照血压值五分位数进行分组,发现与第一个五分位数相比,患者日间诊室测量收缩压升高,CVD风险仅有略微升高;相比下,睡眠时收缩压上升,则CVD风险明显增加。
图5 经调整后收缩压影响心血管疾病的发病风险
来总结一下该项研究的主要结果:
首先,睡眠时血压升高是CVD风险增加的重要危险因素;
其次,即使日间血压控制的好,睡眠时血压升高CVD风险仍然很高;
最后,这个风险中收缩压是出了大力的,睡眠时收缩压升高,CVD风险明显增加。
怎么看这个研究?
研究者认为,相比于诊室血压或其他血压监测参数,睡眠时的平均收缩压能更好地预测或分辨CVD发病风险。而且,在这个预测模型中是否加上诊室血压或清醒时的平均血压都不会影响睡眠时收缩压的预测能力。
但是,对于睡眠时血压和清醒时血压是否存在差别尚存在争论。在一些小样本研究中发现两者之间没有统计学差异。然而,在近期的一项Meta分析中,却发现这种差异是存在的。
这两项研究的结论迥异,很大程度上源自于清醒还是睡眠的判断方法不同。前者仅仅是根据固定的时间点来进行划分,后者则采用了手腕活动记录仪和参与者的日记来判定。
研究者认为,睡眠时血压可以作为CVD风险增加的一个预测标志物,尚不能用于诊断。此外,睡眠时收缩压及其下降率可以联合作为预防CVD的临床指标。
当然,这个研究同样存在局限性,比如说可能存在种族差异、诊室血压偏高及目前的研究证据仍不充分等。
参考文献:
[1]Ramón C Hermida, Juan J Crespo, Alfonso Otero, Manuel Domínguez-Sardiña, Ana Moyá, María T Ríos, María C Castiñeira, Pedro A Callejas, Lorenzo Pousa, Elvira Sineiro, José L Salgado, Carmen Durán, Juan J Sánchez, José R Fernández, Artemio Mojón, Diana E Ayala, Hygia Project Investigators; Asleep blood pressure: significant prognostic marker of vascular risk and therapeutic target for prevention, European Heart Journal, ehy475, https://doi.org/10.1093/eurheartj/ehy475.
[2]Mortensen RN, Gerds TA, Jeppesen JL, Torp-Pedersen C. Office blood pressure or ambulatory blood pressure for the prediction of cardiovascular events. Eur Heart J 2017;38:3296–3304.
[3]ABC-H Investigators. Roush GC, Fagard RH, Salles GF, Pierdomenico SD, Reboldi G, Verdecchia P, Eguchi K, Kario K, Hoshide S, Polonia J, de la Sierra A, Hermida RC, Dolan E, Zamalloa H. Prognostic impact from clinic, daytime, and nighttime systolic blood pressure in 9 cohorts on 13,844 patients with hypertension. J Hypertens 2014;32:2332–2340.
主任医师
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 心血管内科
主任医师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心血管内科
主任医师
广东省中西医结合医院 心血管内科
主任医师
中山大学附属第三医院 心内科
主任医师
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 心血管内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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