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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关注父亲们肩负着孩子们的期许,奔忙着、挣扎着,疲惫前行——
爸爸的教诲像一盏灯,为我照亮前程;爸爸的关怀像一把伞,为我遮蔽风雨。父爱如大山巍峨,如蓝天深邃旷远……
每当诵读这些献给父亲的诗句,许多人心里都会涌起一种神圣又温暖的情感。古今中外,父与子不仅意味着血脉的传承,更是一种精神的延递。
然而,在当下中国社会,却有一个词让父爱蒙尘。“拼爹”——被抽离了情感的“爸爸”被彻底物化,“我爸是××”成了孩子人前炫耀的身份、人际往来的资本、人生进阶的工具。而被“拼”的父亲们,肩负着孩子们的期许,奔忙着、挣扎着,疲惫前行。
爸爸总是那么忙
——重物质给予,轻情感沟通。教养过程中“父职”的缺位,阻碍孩子健康人格的形成
“爸爸昨晚又走了,10天后才回来,不过他答应给我买新‘魔兽’”。5岁的新新是个聪明的北京小男孩儿。他的爸爸是个推销员,十天半个月才能回一次家。妈妈在外企,早出晚归,来去只能吻吻梦中的儿子。5年来,一直是姥姥、姥爷带着新新,爸爸对他来说陌生又威严。
“我也想过转行,也知道该多陪陪孩子,可现在就业竞争这么激烈,家里没什么根基,不敢轻易换工作。有100多万元的房贷没还,还得给孩子攒一大笔教育经费吧。我努力打拼,还不是为了他将来有个好基础。”新新爸说。
许多家庭面临同样的两难。调查显示,目前在北京有70%的儿童被隔代教育,在全国则接近五成。有的三代同居,有的父母则干脆把孩子送回老家。
和其他留守儿童一样,河南信阳的13岁少年小铁,从小跟爷爷住。小铁自闭而暴躁。“小时受人欺负,为爸爸不在身边难过。现在他回来了,我也懒得理他。”小铁说起父亲很漠然。留守儿童、流动儿童的家长整日忙于打工、经商,没有时间与精力过问孩子的学习,家庭教育基本处于空白状态,绝大部分家长虽然非常关心孩子,但他们每天起早贪黑地工作,心有余而力不足。
北京市社科院研究员韩嘉玲的一项调查显示,对于流动儿童的学习,只有26%的家长经常检查学生的作业,57.2%的家长有时检查学生的作业,16.8%的家长从不检查学生的作业。在孩子过生日或“六一”儿童节时,家长带孩子出去玩的比例也仅有15.4%。
北京师范大学心理系教授伍新春指出,家庭教育中父职缺位,会导致孩子抑郁冷漠等情绪、情感问题,攻击性强、缺少同伴等社会行为问题,以及注意力分散、反应迟缓等学习问题。“调查显示,父亲缺席教育或参与较少的孩子,存在反社会倾向,人际交往能力弱,认知发展水平低下等,中国有60%以上的失足少年与隔代教育有关。”伍教授说,目前国内0—18岁的学校教育均以女性为主导,因此冒险精神、攻坚意志等这些男性的阳刚特质尤其需要父亲在家庭教育中予以补偿,否则不利于孩子健康人格的形成。“父亲不仅是‘面包提供者’,更应是孩子的精神导师!”伍新春说。
然而,无论城乡,普通百姓的生活压力那么大,爸爸们总是那么忙!与父亲促膝谈心、书信往来、亦师亦友的记忆,似乎已成为日渐模糊的历史剪影。
“好爸爸”真难当
——从幼儿园到考研究生、找工作、晋级升职、买房买车,不靠拼搏靠“拼爹”,已从潜规则演化为显规则
邱云明在备考研究生,家里已托关系找到了导师,国庆后让他去北京接受单独辅导。“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妥,不靠关系,跨校考研难上加难。”他说。不仅考研存在“人际直通车”,如今从小学择校、高考加分到毕业求职乃至单位晋级,“拼爹”的影子无处不在。
据对西部某省会公务员队伍的一项调查显示,父母是“公务员”的比例最高,达到33.3%,父母是“普通职工”的占26%,而父母是“进城务工人员”的比例最小,仅占2.8%。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冯军旗为撰写博士论文,曾在中部某县挂职锻炼两年,他调查发现,一个副科级及以上干部总共才1000多人的农业县,竟然有161个家族关系网分布。直系、旁系、联姻……只要进入这个关系网,仕途便一帆风顺。
专家指出,教育和因教育而获得的技能,是现代社会主导社会流动的最重要机制。过去,平民或农家子弟改变命运的主要路径是:家庭贫困——发奋读书——考上大学——顺利工作——改变家境。但现在这一传统的底层向上流动模式已被打破,由于缺乏科学公正的人才评价体系和充分竞争的人力资源市场,教育投入的价值并未充分体现。生而平等的个人奋斗正在和“生而不公”的户籍、家庭出身、人际脉络等,进行着艰难的角力。
“好爸爸难当!”程军在地方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女儿今年读初三。“有点根基门路的父母,甭管孩子咋样,都能进大企业、进机关,咱孩子不差,不能输在父母‘不给力’!”程军说,除了教育费用、铺垫人际关系的开销,他还想给孩子攒一笔买房子的钱。“房价这么贵,起码也得帮个首付款吧。”
对普通百姓而言,做个“好爸爸”,除了要面对无权无势的无奈,还要面临经济上的重压。上海社科院社会学研究所徐安琪研究员对上海市徐汇区746户家庭进行的调查显示,1/3以上有儿子的家长认为应全力帮助儿子解决住房费用,无儿子的父母也有15%认为应尽力承担女儿的住房费用。“成年子女潜在的延伸抚养成本难以估量。”徐安琪说,调查中,有很多隐性“傍老”是无法用具体数字来统计成本的。“即便父母为子女解决或部分解决了购房款,他们还要担负子女下一代的养育费用。经济成本尚可估算,父母为儿女付出的时间成本、健康成本、精神成本,却是远远无法统计的。”
为这一“拼”,程军白天上班,晚上兼职加班,40多岁的年纪,已经疲态尽显。
副主任医师
广州医科大学附属脑科医院 精神科
主任医师
山西医科大学第二医院 儿科
主任医师
深圳市儿童医院 中医科
主治医师
山东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 小儿科
副主任医师
山东中医药大学附属第二医院 小儿科
二级甲等 综合医院 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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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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